一会哭,一会笑。
杜婉看着她挺像神经病的。
黄怜恶意地说道:“十九年前,我母亲参加宫宴时,被人下药了,醒来就发现清白没了,你猜猜是谁干的?那人还留下了一枚玉佩。”
“我不猜,你直接说呀。”杜婉听到这些话,联想到先前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十九年前?
黄怜今年十八了。
她是杜驸马的私生女?
杜婉仔细打量起黄怜。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等等,反正光从面容上看,没一点和便宜爹相似的。
不过,奇怪的……居然和她有一丢丢相似。
若是光像她没什么,问题是跟杜潜也有一丢丢?
这下问题大了!
杜婉见黄怜一副等着看她好戏的模样。
突然有点好笑,她又不是原主,对杜驸马有点父女感情,但又不算很深。
所以,她可以客观地看待这件事儿。
不过杜婉想到那个温柔似水的公主娘,心里又担忧了,公主娘一定会很难过,还有她的便宜大哥。
唉!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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