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坐下来聊天的次数,并不多。
谢璋又走回了几步,“堂哥,能说吗?”
“你没问我,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
“很想知道的,可又不想让堂哥为难。”谢璋说得很坦然。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有人出二十万两的黄金,让我们刺杀小郡主。当时下单的人,留下了三成的数额来当订金。”这么大的手笔,是燕门头一次遇到。
不然,青年不会破了规矩,接下了这一单。
谢璋很安静地站在原地。
宛如修长挺拔的青松翠竹,有一种很宁静的气韵。
他没有急着去追问,倒是青年见他没说话,便继续开口了,“我们有人跟踪了那下单的那人,最后看到了,那人进了礼部尚书的府里。”
“……”谢璋瞳孔微缩,“不可能!”
旋即他又想到,堂哥没必要骗自己。
青年无奈地摊手,“可这是真相,我们的人亲眼看到的。”
“你不会想拿这个线索去跟裴灏和郡主交易吧。”
“燕门只知道这么多。”
“那他们会乐意?”
“顶多再提供去认人的服务。”青年也无奈。
谢璋不知堂哥是真无畏,还是心大。
裴灏那人可不好糊弄,即使堂哥说的是事实。他只能给堂哥提个醒,让他小心点儿,别日后又把他自己陷进去了。
随后谢璋离开了包厢,并不是直接去参加诗会。
他朝了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是望月楼园林的深处,一处不开放营业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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