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金瑞叹气,“那能不能让我出去陪他忙?”
张管事见他这样失望,心都要跟着碎了。小王爷也是,这个时候怎么不能多陪陪王妃,干完事就提裤子走人,可不是个好男人!
但他还是摇头,“您不能出屋门一步。”
金瑞没办法,只好另寻事做,“皇帝送来的两个美人,可还算安分?”
“藤阁的乐姬,频频收买府中下人,昨晚更是半夜唱曲,意图迷惑主子。”
金瑞听了大喜,“快,命她去主院为我唱曲解闷。”
张管事头大,“您又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一步都出不了书房,就只能找个人给我当刀子使呗。”
张管事不明白,但王妃的吩咐只要不危害王妃的身体,他都必须照办。
吩咐下人去藤阁传话,自己则往凉亭来,同小王爷说了王妃的吩咐。
小王爷正在交代路坷差事,薛臻齐也在。
闻言,他道:“主院那边,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张管事应了后,又整理衣衫,郑重拜下,“恭喜主子得偿所愿。王妃今日瞧上去并无大碍,只是腰有些酸痛。哦,对了,王妃还给大家发了赏钱。”
小王爷听的震惊,腰有些酸痛?王妃的腰为何会酸痛?!
他昨晚也就是看着大元宝自行解决,可没对大元宝动手啊!
见小王爷竟是这种反应,张管事忍不住隐晦指责,“今天这样的日子,您不该把王妃一个人丢在书房。王妃素来爱多想,如今又怯懦,醒来时看不到您,心里该有多失望。”
小王爷更是惊讶,“他失望?”
“是啊,一个劲儿地叹气呢。”
“……”小王爷要不是当事人,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把金瑞给办了。
香是金瑞燃的,事是他自己办的,委屈的应该是他吧,为什么最后受指责的也是他?
薛臻齐和路坷已经完全信了张管事的话,连腰疼和赏钱都出来了,还有什么不信的?
薛臻齐拍手大笑,“好好好,既然是真心想过日子的早,该有这么一天了。老夫现在就去给先帝烧折子,告诉他您真正成家了。”
说着说着,薛臻齐竟然红了眼,“先帝当年就是因为放心不下你,最后一口气迟迟不肯咽下。您这样的年纪,旁人早就成家立业,孩子都满地跑了。老夫还以为再见到先帝前,见不到您成家了。大元宝是个好孩子,配的上您!”
薛臻齐越说越激动,起身就要去写折子烧给先帝。
小王爷拦都拦不住,哭笑不得地看着薛臻齐走远。
这算什么?
可怜巴巴地自己解决了,到了众人嘴中,金瑞却成了有功又委屈的那个!
路坷也笑着给小王爷磕头,“王爷,今晚咱们是不是得喝酒庆祝?”
小王爷不想再提这件事了,“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不算什么事,不必再提。”
“王爷!王妃也称得上是冒死服侍,这怎么不算事了?”路坷忍不住为金瑞打抱不平,“得到之前,王妃是个宝。得手之后,就能毫不珍惜了么?”
“放肆!”小王爷斥道。
路坷对金瑞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又是个敢说的性子,即便看小王爷变脸了,仍就要为金瑞打抱不平。
张管事也说:“是啊,王爷,我斗胆说一句,您今日待王妃实在无情!王妃多可怜呐,这样的身子,还要伺候您,您怎么就不知道疼惜呢?”
“……”
小王爷气了个半死,指着薛老远去的方向,“去问薛老讨一粒什么‘还魂丹’‘长寿丸’‘清心汤’,本王得吃一粒续命!”
路坷小小声嘟囔:“得了吧,要是王妃吃,薛老肯定给。您吃,薛老不一定给脸呢。”
小王爷:“!!!”
反了天了!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金瑞,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主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爷:本王用的是自己受伤的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