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暴躁小王爷成亲后

33、甜甜的大元宝(3/4)

小王爷对这个老丈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他的大元宝在金家,可受了不少的委屈。从他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张扬肆意的明媚少年,怎么在家里养了几年,反倒成了病秧子!

要不是金瑞还愿意叫金漠一声“父亲”,这会金漠就该只剩下一副白骨了。

随手拆了信,冷眼看了两行,小王爷随手将信扔了。

董耿问:“怎么,写的都是废话?”

“说是有个什么莲花宴,邀本王赴会。这个金漠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没个轻重,现在京城那一位对本王虎视眈眈,边境还有逐渐壮大的西乐国,本王哪有心情参加宴会?”

小王爷说完,忽然顿住,他又想到什么,赶紧把信捡起来读完。

“王爷,怎么了?”

“我们两府结亲以来,金漠一直恪守臣下之礼,与本王并不亲近。他写信邀本王参加宴会,定然是有什么目的。”小王爷把信推给董耿瞧,“你看看后面写的,他说王妃若长时间闷在府中,易生郁气。不如出来走走,多结识几个朋友,或许可助康健。”

董耿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王妃的病症所在?”

“他这是有话要对本王说。这是昨晚写的信,宴会是明日,本王就带着王妃过去散散心。”

*

绿意闷旧,蝉声聒噪,夏日的午后长的仿佛永远不会离开。

金瑞在床上翻了个身,迷糊了好半日,才从睡意中脱身。

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没有闻到熟悉的香味。

“王妃醒了?”穗儿推门进来,笑着将冰鉴往床边挪了挪,金瑞睡出了一身的汗,“您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奴婢进来两次,还失手碰掉了桌上的白瓷瓶,您都没有醒。”

金瑞蹙眉,这一觉不像是睡,倒像是昏过去了。醒来后,他浑身都乏的很,胳膊腿儿也重的抬不起来。

“没点安神香,怎么我反倒睡得这么沉?”

穗儿小心地往屋外瞧了一眼,压低声音说:“王爷担心您又跑出去,在您的药里下了些令人昏睡的东西。”

金瑞脸色一沉。

穗儿忙说:“王爷也是为您好,您每次出去,回来身子都要弱上一分。王爷给您下了禁足令,您要是听,也就不会有下药这一出了。王爷这么做,都是担心您的身体。”

金瑞自然知道小王爷不会害他,可日日令他昏睡,那他活着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奴婢是不是多嘴了?”穗儿道,“王妃您可千万别生王爷的气。要是让王爷知道是奴婢多嘴,一定会摘了奴婢的脑袋!”

金瑞本来还迷迷糊糊地在生气,听穗儿这么说,转头看了穗儿一眼,“好,我不说便是。”

“谢王妃,奴婢去把药给您端进来。”

金瑞等人出去了,麻利地穿好衣裳鞋子,从窗户跳出去。双脚落地后,他才发现,原本坚硬的青砖地面,被人贴心地铺了两层绒毯,这次跳下来,脚一点都不疼。

他摸着绒毯发了会儿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让铺的。小王爷又是下禁足令,又是拿金漠的性命威胁,却也知道根本管不住他。对于他的任性,不但不恼,还担心他因为任性而受伤。

小王爷应该也已经知道他之前跑出去做了什么。

是不喜他这样做,所以才会在他的药里放令人昏睡的药物。

可再不喜,也没拿铁链子把他捆在床上,甚至也没有多加侍卫拦着他。

他低头笑了笑,拍拍绒毯,起身,钻过狗洞,来到董耿的房间。

董耿刚刚从小王爷身边当值归来,一口饭菜还没进嘴,就看见王妃坐在他的窗上,一双长腿垂下来,悠悠然晃着。

那一刹那,他好像看见了当年的那个笑容张扬明亮的少年军师。

“董将军,能否给我讲讲战场上的事?”

董耿一怔,“王妃听这些做什么?王爷嘱咐过,不能拿这些事情去扰您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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