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心道，确实。
而那白小也上了一个月大课，他看出来了么。
剑宗宗主和周明越对视一眼，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应该没有吧，不然他还能那么淡定？”
“可他如果蠢到当真看不出来，又如何能有如今的成就。”一个剑宗长老道。
另一人则开口道：“看没看出来，问问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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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到白小也回来，才刚进宗门，就见到剑宗好几个长老站在前面，齐刷刷的盯着他。
那目光，复杂难辨，还带着些新奇。
跟白小也一道的弟子们赶紧行礼，一个个的喊过去。后者们挥了挥手，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那目光落在白小也身上，一看就知道是找谁的。
等那些弟子们离开，白小也才转向众位长老。
“诸位长老好。”他打了声招呼后，又试探道：“是顾尘出关了么？”
“唉？这就猜到了。”
“真是聪明。”
“可惜了。”
几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扼腕叹息。其中有两个，更是一脸不甘的看着白小也。
白小也：“？？？”
如果他知道的更多一点，就能认出来，这两位长老正是剑宗宗主先前提过的秋长老和景长老，原本还等着顾尘出关，看能不能把徒弟抢到手呢。
结果谁能料到，徒弟天才是够天才，身体有大缺陷啊！
本是来看看这无师自通竟也能习得体外修行术的人，结果如今看对方在他们这般反应之下丝毫不慌，反倒淡定从容的模样，更为不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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