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镜拿着黑符,激动的说:“我都记下了。”
我上车后又从车窗里跟他说:“眼镜哥,我们分头行事,要是有玄门的人来逼问,你不要反抗,如实的跟他们说就行。”
交代完,郑钧就开车离开。
城内绕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车子从城南的高速出去,这时郑钧才说:“我有个战友在郊县的乡下,位置比较偏,平时也没什么外人去,要不我们先过去他那里呆上几天?”
要是有别的办法,我实在不想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但回家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家里面三个村的人步步紧逼,阴井也出问题,我要是在把麻烦带回去,只会乱成一锅粥。
郑钧见我犹豫,又说道:“你放心,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很可靠。”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在犹豫,点了点头。
途中我让胖子打电话给苗青,让他把牛心村现在的情况尽快摸清,报给我们。
安排好一切,我才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凌晨五点,车子早已下了高速,走上了乡间小道。我稍微一动就全身酸痛,感觉所有的经脉都拧在了一起,手脚都舒展不开。
我咬牙把身体坐直,见郑钧还在专心开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郑大哥,这次的事麻烦你了,要不让胖子换你开一段路。”
我才说完,后面就传来胖子痛苦的shen • yin道:“开个毛啊,你胖爷我现在只剩半条命了,耳朵里像是打雷一样,脑袋疼得不行。”
郑钧听见我问,打起了精神道:“没事,这点路程算不得什么。你们好好休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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