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提醒,我和李林才把注意力集中在老棺上面,棺材上坑坑洼洼,不少地方已经腐烂了,但就在那些腐烂的破口里,木头像是泡过血一样,仿佛用手一压就能挤出血来。
当然,那不是血水,是尸气,带着煞的尸气。
胖子嘀咕着说:“难道赵国刚的老祖宗是一具吸过人血的老僵?”
我被胖子的话吓了一跳,反驳他说道:“要真是这样,迁坟的时候且不是要出大事,而且我看那棺材都已经破了,里面要真是老僵,迁坟的时候好歹也会换一口新棺。”
李林说:“那不是棺,是椁。你们看那老棺,长度超过九尺,明显比正常棺材宽了很多,应该是椁,棺材还在里面。”
鲁班出现之前,很多木器的尺寸都是随意的,但鲁班之后,木工里就有凳不离三,门不离五,床不离七,棺不离八,桌子不离九等各说法。
每一种说法都有好的寓意,在信奉神鬼的古代,这种规格很快就流行开来,潜移默化的成了一个标杆。
以李林对棺材的了解,他的话就是权威。我担心的问:“要真是这样,那些黑符贴在外面能有用?”
“肯定没用,不过里面的棺材应该被布置过,以前是出不来,但现在受到外物影响,加上杜灯海也没多大的本事,恐怕是压不住了。”胖子说着,已经有了撤退的意思了。
棺里是老僵,那槐树老精的话就是假话了,往下挖也挖不东西。
贴了黑符后,杜江他们又开始往下挖,这会儿所有的人都盯着了,没人去管身后的老棺椁,而就在他们闷头挖土的时候,月亮也冒出了山头。
上玄月一出来,月晕就透着淡淡的血色。我心里一惊,这是有凶物要出世了!
胖子见到血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一棵老树说:“我感觉我们还是上树安全,老僵不会抬头,就算是飞僵,也不太会攻击头顶。”
我和李林一听,急忙往后面缩,麻溜的爬上大树,然后放下伞兵绳把胖子吊上去,几乎是我们刚上到树上,照在地上的月色就蒙上了一层绯色。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刚才那个姓张的老头,他低声骂了句:“谁的手电没电赶紧关了,这地儿那么重的煞气已经够吓人了,你在这么一照,搞得老子心惊肉跳。”
能跟杜子腾搭上话的那七八人,修为都不会低于黄境,张老头也是其中之一,他的话还是管些用,这一训斥,围着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结果发现大家手里的电筒都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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