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两句话像是对黑寡妇说,却又更像是对孟轻舟说,黑寡妇听了虽面色不好看,但天王之争,又何至于沦落到要嘴上分个胜负?孟轻舟眉头紧皱,除了对奔雷的意外之外。更多的却还是对身后这两位大人物的深深不齿。
心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又岂是寻常的木头可比?再加上奔雷的力气,方才张凤府没有被他将手中宝刀拉扯出去,已是难能可贵,换做别人,面对如此力气,恐怕早就整个人连同刀一起到了奔雷面前,被水桶一般的木头砸的五脏六腑碎裂而死。
不少人为张凤府捏了一把汗,再好的宝刀也有砍不动的时候,可奔雷的力气似乎无穷无尽一般,每一次抽打过去都能听见呼啸之声,若是挨上这样的一棒,恐怕就是一头大象也不可能再站的起来。
张凤府也总算明白奔雷为何那么多兵器不选,偏偏要选这样一根木头。
这已是他削断的第二根木头,切口处整整齐齐,而奔雷已从演武台之上撤下来第三根支撑演武台的原木。
演武台有了轻微的晃动,这等动静让芊荨有些不满,他冷冷的说道:“奔雷,你是打算将
我这演武台拆个一干二净才打算收手么?”
奔雷不敢不听芊荨的话,沉声说道:“遵命,小姐,方才只不过是想玩儿玩儿他而已,看他是否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武功高强,但现在我看出来了,这小子压根儿就是一个只会吹牛的家伙,既如此,也就没有必要再耗下去了,张凤府,你来看看我这一棍你能不能还接的下?”
奔雷怒喝一声,右手手臂上的衣裳瞬间鼓起,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手臂上的衣裳在一阵无力shen • yin之中成为了碎布片,而此时此刻原本的右臂已变得如同人的大腿一般粗壮,与奔雷的上半身截然不符。
一阵轰动,待到享受完这台下的江湖客们震惊以及畏惧之后,奔雷才大声笑道:“我这条手臂乃是我的独门秘法,将身上所有内力汇聚此处,右臂力量无限放大,张凤府,能接下我这一招,就算你赢。”
原本的双手擒住木头,此刻已经变成右手一只手擒住木头的一端,奔雷额头青筋暴起,显然这独门秘籍也让他承受了极大的负担。
奔雷独臂擒住水桶一般粗壮的原木径直朝张凤府胸口撞击而去,如此力量非同小可,跟奔雷比力气,张凤府并不至于那么傻,故此他迅速后退,谁料到奔雷即便此刻承受了极大负担,速度却依旧很快,眼看张凤府就要退到台下,奔雷越发狂暴。
“只要下了台可就代表你输了,哈哈哈。”
闻言,张凤府不得不强行停下来,刚停下来便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星星点点,木头上,地上,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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