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好奇道:“我能弄错什么事情?”
张凤府道:“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看重你的本事,我觉得我们之间如果联手起来肯定能成大事,你必须弄清楚我们之间是合作的平等关系,而不是你高高在上,我就一定要来求着你办事。”
被人如此当面斥责,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何况是地榜第三的纸鸢?
纸鸢冷声道:“难道你觉得我纸鸢没了你秦广王就不能跟楚江王作对?”
张凤府道:“就凭地上这些酒囊饭袋?我一分力气没出便乱成一窖,恕我直言,这样的队友连我都打不过,更何况是楚江王?与其说是你纸鸢的帮手,倒不如说是你纸鸢的累赘,带着这么多累赘去对付楚江王,我原本以为你会是个聪明人,可没想到我却看走眼了,对于我之前想要跟你结交朋友的话,我就此收回,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原本我还不信,今日却是真的信了。”
纸鸢一张俏脸当即便黑了下来。
怒道:“你这家伙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
张凤府轻描淡写道:“再不济似乎也比这群酒囊饭袋好一点,我不想跟酒囊饭袋为伍去做这么大的事情,所以现在更不想跟你去做这种随时会掉脑袋的事情,今日是我来错地方了,就此告辞。”
见状,桀骜男子忙一把拉住就要站起身来的纸鸢,笑道:“你分明知道这位朋友用的是激将法,为何还要如此生气?须知既然大家的目的一样,便没有什么是不能拿出,台面来说的。”
说罢,那桀骜男子又看向张凤府,道:“兄台可否先坐下来跟我们喝一杯酒?”
张凤府道:“恐怕不能。”
男子道:“这是为何?难道兄台还会怕这酒里下了毒?”
张凤府道:“我已品尝过天下最毒的东西,区区毒酒又算的了什么?”
男子来了兴趣,笑道:“那兄台你且说说天下最毒的东西是什么?据我所知中原这么大,号称最毒的东西不胜枚举,你又怎知你试过的东西就是最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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