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村本该姓狗卷

22、我也一样(3/4)

就好像,明明忧太入学的时候他也很关注很担忧,但是他与忧太熟悉起来还是在之后有一阵子的共同任务中,自那之后,他们才踏出了“破冰”的那一步,关系亲近又熟悉起来。

而伊澄的话……

伊澄的话,是他从一开始就很在意,很关注,起因或许是五条悟的嘱托,或许是觉得“后遗症”很需要关心的责任感,又或许仅仅是将指尖从项圈皮质与滑腻脖颈肌肤的空隙中接触的那一个瞬间,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否认一件事。

伊澄,对他来说,也的确是特殊的。

狗卷棘想,他也很想拥有在“特殊”范畴内的身份,就像是伊澄会挡在衣服脖颈下沉重项圈的归属权,摘掉口罩撩开发丝后漂亮的脸,在下一年入学的后辈面前理所当然的掩饰,和抓在掌心里纤细白皙的手腕。

有的时候,似乎只要距离近一些,都会引起心脏的雀跃与柔软,忍不住把目光跟着追逐过去,随后就像跑神或者放空一样,将视线落在偶尔透出一丝的白皙到晃人的皮肤上,脑子里忍不住幻想和勾勒去掉繁重遮挡后的东西。

有点像自顾自的做决定,但是不仅仅是伊澄,他也很想拥有被称之为“特殊”的东西——就好像,觉得一些事情是仅仅属于他的,不想被别人得到和触碰。

“……”

于是他下意识紧了紧手心,盖在暖融融高领脖套下的嘴唇微动,连着唇角的蛇目也跟着微不可见地扯了扯,仿佛下一刻就想说出早已含在口中很久的什么话,却又因着什么阻碍被拦下,只在喉咙口含混地滚了一圈,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鲑鱼。”

——我也有……不想被别人拥有的东西。

大概是声音过于含糊,又或者是意义横跨范围广泛的饭团语没有办法明确表达出他的意思,总之,在同样一句轻飘飘不知道答复什么的嗓音响起后,背后垫着竖起来的枕头,靠坐在病床上的宫村伊澄似乎是颇为茫然地眨了眨眼,迟疑地问道:

“狗卷同学刚刚是想要说什么?”

狗卷棘略微有点不自在地捏了捏袖口,随后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心里建设,抬起窘迫到指节都微微发红的手掌,带着试探和犹豫,但是不容置疑地,缓缓盖在了宫村伊澄的手腕关节上。

“……”

掌心的触感偏凉,和自己掌心因为羞赧而仿佛要起火的温度对比起来,更是显得又冷又可怜,于是狗卷棘的喉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地蜷起了舒张开的指节,牢牢地用带着热度的掌心圈住了冰凉纤细的手腕。

语言无法表达,但是行动可以,这种行为可以认作很普通,但也可以在升温的气氛下随着心脏一起变得又烫又麻又奇怪——因为,狗卷棘也同样抱有着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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