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小动作可以说是自己心大,或者太对同学没防备所以没有发现,但是在两人窸窸窣窣隔着自己弄出这么大动静的现在,乙骨忧太也不可能不发现什么。
于是,当乙骨忧太察觉到身后的状况,疑惑地回了个头的时候,就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于他而言其实有点难以理解的场面。
“呃,嗯……狗卷同学,和宫村同学?”
半张了一下口,乙骨忧太迟疑地看着身后,讷讷地说道:“……你们是想要凑近一点吗?”
……
他看到的场景有点怪,像是银发的咒言师试图把单薄的新同学藏在身后,又有点像新同学被胁迫着拽了过去,因为挣不开手腕上的力道就干脆没做反抗,很温驯地半垂着头,站在银发咒言师后半步的地方。
两个人距离很近,但是乙骨忧太没看出宫村有什么对于近距离的反感,和他之前得到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真的这样的话,那就是他的错了!没有察觉到两个同学的友好关系,还挤在中间当了这么久的电灯泡,好有罪恶感!
乙骨忧太立刻面容一肃,声音坚定有力:“其实我可以走边上。”
——不会碍着你们凑近的。
宫村伊澄:“……”
宫村伊澄的蓝瞳闪了闪,在口罩下徒劳地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他也没什么能说的,因为乙骨同学实在太会脑补了,宫村伊澄也猜不透这个刚刚眼神仿佛刮了一阵情绪风暴的同学都脑补了什么,才说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本来已经进入正经状态的气氛又开始向着不对劲的方向飞奔而去,最后把紧张警戒的状态重新拉回的人是狗卷棘,他仍旧单手攥着身体柔弱的宫村伊澄的手腕,明亮的紫眸带着戒备,出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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