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宫村伊澄又无声地张了张口,最后只能捏着手指干巴巴地吐出一句“乙骨同学请不要在意”,心底默默地把“尽快和同学们熟识起来”这件事打上了重点,然后忍了忍对于乙骨忧太咒力的警戒,向着几个人凑近了几步。
——随后,他才抬起眼,迟疑地和盯了自己大半天的紫眸对上了视线。
“狗卷同学……有想和我说的事情吗?”
宫村伊澄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虽说他对于视线其实并不敏感,但是这种毫不避讳,直勾勾将有重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的眼神,以及其中蕴含的复杂成分……就算他想装作看不见,也做不到啊。
是失落,还是叹息?狗卷同学盯着他,露出了一种仿佛看到他很失望,但是又莫名执着灼·热的眼神。
如果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无论被什么样的目光盯着,宫村伊澄都会觉得无所谓,但是对于狗卷棘……也许是之前“小秘密”的诱导,又或许是没有被保持距离而从心底腾起的心痒,宫村伊澄也稍微有点过分在意这种视线。
所以,宫村伊澄觉得,他要是再不提一提,自己口罩下的半张脸就要被银发的同学用视线烫得发麻了。
“……”
然而,和刚刚立刻就选择后退道歉的乙骨忧太不同,狗卷棘的第一个反应则是如梦初醒一般眨了眨眼,随后才把自己的眼神从黑色布质口罩上撕了下来,颇为不自在地向上扯了扯盖住鼻梁中段的高领脖套,掩饰性地含糊了一句:
“木鱼花。”
——没什么事。
宫村伊澄:“……”
————
太奇怪了。
宫村伊澄心想。
不仅仅是狗卷同学,他自己也是,明明之前的相处的很自然,但是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的话,总会有一种让他觉得有一种古怪氛围的感觉,就算中间隔了一个乙骨同学也不行。
——或者,倒不如说,正因为中间隔了一个乙骨同学,一行人的氛围才比较奇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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