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等他开口,台下一位外国医生便用着蹩脚的英语询问道:“有没有病人的详细病史?还有做过的检查报告单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详细病史询问的很有限。”考恩特解释道,“至于检查报告单,则是提示有病毒感染的可能。由于体温只有℃,所以希望先观察一晚等第二天再做进一步检查。”
“死前的一些实验室生化检查报告有吗?”
“有。”考恩特又翻了一页,“提示代谢性酸中毒,肝肾功能都非常差。”
话说到这儿,随着提示内容增多,台下开始响起了刷刷刷的书写声。有些医生因为是相伴而来,朋友之间也会小声交谈。对此考恩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喝上一口饮料就坐在讲桌旁等着他们把答案送到自己的手里。
“五分钟后交上你们的答题纸,我当场判断你们的去留。”
徐佳康稍稍想了想,也开始动起了笔。虽然考恩特没说不能互相讨论,但他还是希望dú • lì思考和祁镜公平竞争。
自从听祁镜卖弄了干燥剂一番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复仇”,这个病例讨论会或许能成为他扳回一城的关键。到时候看着祁镜被赶出教室,他心里恐怕会暗爽好一阵子。
“你偷偷摸摸地在那儿笑什么?”祁镜轻声问道。
“没有,没什么。”徐佳康迅速收起不知什么时候流露出的笑容,板着脸看了祁镜一眼,“你怎么还没写答案,时间很紧张啊。”
“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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