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简单表明了来意,因为病人太多,只能先在古色古香的诊堂外等上一会儿。
对祁镜和徐佳康来说这儿很普通,国内这种风格的装修不少,除了看着有些亲切外没什么好惊讶的。不过贝丝就不一样了,没出过国,还一直在医院工作,初次见到这种地方总会觉得欣喜。
“这就是华国的医院吗?华国医院都是这样的吗?”
“不是......”徐佳康觉得自己有点接不上话。
“你似乎对华国的医院有什么误解。”祁镜笑着说道。
红木的药柜药橱、屏风、墙上挂着的水墨字画,甚至贡台上摆放着的几尊祖师爷雕像都是她仔细端详的对象:“这位是谁?”
背后一筐竹蒌,手上一根登山杖,鼻前还闻着药草......
徐佳康说了李时珍的名字,还顺带说了他尝百草的经过和之后写的《本草纲目》。国内小学生都听烂的故事,在她耳朵里倒是格外精彩。
“那这位呢?”
背后是一柄布伞,左手提着药葫芦,身上是很传统的汉服......
徐佳康说了“华佗”两个字,然后笑着补充了一句:“这可是中医外科的鼻祖啊,不过也能算得上是全世界第一位医闹受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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