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观点虽然被罗唐和几位主任一一否决,但祁镜仍然表现得很自信,并没有觉得哮喘这个诊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我敢说,七成,不!八成是哮喘。而且是最重的那种,刚才复看病史我又找到了两处证据,只不过现在没机会了。”
纪清相信祁镜的实力,但这并不影响他反对祁镜的观点:“别再想了,单是治疗上就没法做到,需要冒的风险太大。医生不肯,家属更不肯。”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药源性的哮喘,那接下来的造影......”祁镜说道,“直接给他打造影剂可不乐观啊。”
“这只是纯粹的猜测而已,没有根据。”纪清还是更喜欢遵循原则,“你是硬把两条相关的线索结合在一起,然后寻找整个围手术期里的漏洞,把它们揉搓出一条理由来摆上台面。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需要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缺了香和味,只留下了色一样。看上去很美好,但吃起来也就那样。”
纪清和祁镜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算摸到了他的一些思考方法。祁镜听后,又回忆了一遍刚才会议时自己说的东西,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像。
“不行,我得去icu看看去。”
“你去干嘛?”
“当一只采花蜜的蜜蜂,去把那个让病人发病的花蜜给找出来!”
号西风说
糖皮质激素:是体内最重要的调节激素,参与生长发育、代谢和免疫功能。在临床上多用于抗炎和免疫抑制,比如之前提到的过敏,就属于非正常的免疫应答,使用这类激素可以达到退军的效果。由于效果迅猛,在许多危重情况下都是首选。临床这类激素药物结尾通常为:松,比如氢化可的松、泼尼松、地塞米松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