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其实是在之前学习传染病学的时候,顺道学会的气管切开。
按理来说传染病的专家和气管切开八竿子打不着,但关键还是出在了sars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未知病毒,全国都在担惊受怕,尤其是京城,感染病例太多,几乎全城戒严。
有好几例病人都因为症状太重,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他们的气管里都是血块和脓痰,全身高烧感染,身体非常弱。
这时必须进行气管切开才能保证将分泌物彻底吸取干净,也同时能保证呼吸的绝对通畅。
那时住icu的重症sars有好几人,其中就有两人就是因为气管切开时出的意外,最后抢救无效死亡。
传染科里没人有过气管切开的经验,领导寻了很久,最后钦点了蔡主任住进基地的icu,让她来做气管切开。
蔡主任也就是祁镜当年的导师,说起当年的事儿也是唏嘘不已。
其实她的最近一次气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期间器械翻新,步骤更新,她心里根本没底。
为了能做好气切,她熟悉了好几遍过程,一晚没睡。在做手术的时候,由于没有熟练的手感,为了能彻底看清眼前的伤口,她摘掉了起雾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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