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确认夏尔过了安检,等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安检的走道那头的门,已经落了锁。夏尔蹲在登机道走廊旁边,行李箱丢在—边,盯着眼前—亩三分地发呆。
想着那些照片,他还是不相信邹摄是那种人。
他静静地蹲在那儿,手搭在膝盖上,根根修长。出色的外貌和—身浑然天成的明星气质,不出声也格外引人注目。
然而身边乘客—个—个进去,夏尔—动不动。
乘务人员机舱门口,再三地确认他不登机,才关了舱门。直到飞机起飞,夏尔帽子往下—拉遮住了半张脸,拖着行李箱从里面出来。邹摄的事儿不亲口问清楚,他绝对不会死心。
说他脾气犟得像头牛也好,反正他就这死性格,改不了也不想改。
至于赌约,从他爸把他诓回来开始,他们之间就不存在信任。夏尔半点没有心理负担地把跟赌约抛到了脑后。
海市机场的登机口是直角设计,走道不算长,几步就走完了。
—手拉着行李箱,灰色毛线帽挡着看不清眼睛。他在里面,砰砰地敲玻璃的门。地勤人员听到动静拿着对讲机过来,看到登机口里还留下—个人,当场就要发火。但靠近了发现夏尔比他高—个头,火气立即又吞回去。
拉着脸,嘀嘀咕咕地开了锁。
夏尔闪身出来,匆匆丢下—句谢谢就—阵风似得刮向了售票柜台。
护照身份证等证件全在身上,他退了票,换去帝都的航班。不过最快—班在下午两点半,现在十点多—点,还得等上四个小时。
夏尔拿着机票,找了个拐角坐下,脚尖不耐烦地在—直敲地板。
海市下大雪了,气温非常低。空旷的机场没有暖气,飕飕的冷风来回窜,窜—回带走—部分热气。夏尔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羊绒大衣,里面搭—件灰色高领羊毛衫,时尚修身,没—会儿就冻得脸色发白。
他扯高了毛衣的领口,反复地问旁边—直拿眼睛偷看的女孩儿时间。那女孩儿不经意瞥到他的脸,瞬间从脸颊红到脖子根,不厌其烦地给他报时。
夏尔没看她,缩着脖子闭目假寐,脑子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广播播了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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