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摄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懂他高兴什么。
夏尔也不说,就自己笑。
邹摄看看看着,忍不住被他带笑了。
讲真,身边有个人爱笑,总会传染别人也笑。邹摄明明没觉得什么好笑,他两面对面坐着,她莫名其妙跟着笑了一通。
笑完又觉得特傻,连忙补翻了个白眼。
“我珍藏的好酒,好喝吧?”
夏尔虽酒量不小,但其实不爱酒精,喝不出味道。
“那个,啊,”他老实说,“我喝不出来。”
“……啧,没喝过酒啊?”
“……”
夏尔黑线,邹摄是拿他当小孩儿看了吗?他好歹二十了,怎么可能没喝过酒。虽然比起酒啊茶啊,他更喜欢甜甜的草莓牛奶。嗯,当然,自从过了十八岁生日,觉得大男人喝这个真不男人,他就再没喝过一口。
他摇头:“喝过。”
“这是拉菲珍宝干红,虽然是普通年份的,一瓶小两万呢。”邹摄作为酒鬼,对小孩子不识货哼哼:“小金他们想喝,我还不给呢。”
“……不过,就给你喝。”
谁叫他这么好看呢,她就喜欢好看的人。
夏尔听了咧嘴就笑,黑黝黝的眼珠子湿漉漉的。直勾勾地盯着邹摄看,像只送上门来的傻乎乎小动物。
邹摄做人最没节操了,眼一热,就想拉下来亲一口。
不过她没有,最后的原则阻止了她。
心里默念了几句‘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将自己蠢蠢欲动的罪恶之手给按捺下来。虽然按捺住,心里还是好遗憾。意兴阑珊地抿了一口红酒,邹摄靠在沙发边上,突然感觉这个蛋疼的人生,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一个人嘀嘀咕咕的,仰头一杯干了。
“啊,邹姐你说什么?”
夏尔听到她嘀嘀咕咕的,没听清,凑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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