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拱手道,“多谢二位好意,我想好了,就兑这只铁钩獠牙。
郑管事,希望能帮我将铁钩獠牙从画戟上取下。”
郑管事道,“这个,这个……”“老郑,你不帮忙,让宁夏拿着这半截画戟去参加武试?这成什么样?”陈管事帮腔道。
郑管事一击拳道,“罢了,我就舍了这张老脸,去请孙执教帮忙,他是冶兵的行家里手。”
郑管事麻利收取了宁夏功牌内的七个功点和一百铜元钞后,提着半截擦拭干净的凤翅画戟,风风火火去了。
宁夏低声道,“郑管事真是一副热心肠啊。”
陈管事笑道,“那你可瞧错人了,老郑这家伙其懒无比,他也是看在老刘面上。
否则可不会这么勤勉。”
宁夏真没想到,他只是出于感激心理,汇报刘副管事的家人,却没想到换来了这么多人的好感。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郑管事捧着那枚铁钩獠牙回来了。
铁钩獠牙入手,一股冰冷的森然之感传来。
他仔细端详整个铁钩獠牙,二十公分的长度,整个獠牙森白如玉,尾部雕着不少凤纹纹路。
前粗大后尖锐,多亏郑管事请孙执教在铁钩獠牙尾部制作了个金属握柄,和一个腰套,不然整个铁钩獠牙是既不好持拿,也不便携带。
大功告成,宁夏再三谢过陈管事和郑管事后,返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