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听,就明白了;一阵“乒乒乓乓”,把破烂老头打翻在地
他非常痛苦咬着牙喊“打死人了”
没人答理;拳头像雨点似的打在他上,好一会,才停下来,厉声问“说不说”
破烂老头快要不行了,鼻子口来血;紧紧抱着疼痛的地方,低着头喊“让我说什么”
他们又用脚狠狠跺一阵,大喊大叫“还敢顶嘴自己干什么;难道不清楚吗”
破烂老头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喊出一声“青天大老爷;你为什么不管”
我摇摇手,让他们停下来,问“你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破烂老头好像比刚才好多了;咬着牙,一步一步跪走到我面前,磕了多少响头,喊“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作主”
我又不傻;沉思很长时间,问“你儿媳妇,跟你怎么回事”
高高大大的男人;从他后,狠狠踹一大脚,厉声吼“说否则,打死你”
破烂老头被踹趴下;双手紧紧拄地,好半天才撑起来
投可怜他,自言自语说“暴力呀,暴力”
高高大大的男人说得倒轻巧“不用暴力,怎么能让他开口”
我把目光落到破烂老头的脸上威胁“不说实话你要被人家活活打死”
破烂老头使劲点头,喊出一句“冤枉呀与我无关”
高高大大的男人很奇怪,问“与你无关,跑什么呢一个儿媳寡妇,跟你住在一起,还想抵赖吗”
破烂老头死个舅子不承认非要咬着,儿媳妇早就回娘家了;怎么可能
好几个杂七杂八的男人一起动手,把破烂老头打得蹦蹦跳跳,滚翻在地
我实在看不下去,厉声令“好了不许再打”
破烂老头翻翻着白眼,浑是血,款款抬起头来,用微弱的力量喊“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呀”
到底是不是他干的我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
高高大大的男人说“不用暴刑,他会开口吗”
我的烂德上来,六亲不认;何况是些杂七杂八的陌生人,厉声吼“打死了还开什么要动动脑筋,如何才能”
投很可怜他,蹲下去关心问“痛不痛要不要找医生”
高高大大的男人嚎叫“一个犯人,死了就算,找什么”
我看他的态度非常恶劣试问“他犯了什么罪”
他张口就来“跟儿媳妇有染,先后杀”
我只说关键的“证据呢”
他“嘞嘞”半天,一句也哼不出来
连投也看出问题“既然有染,还shā • rén干
什么不正好甜甜蜜蜜的在”
杂七杂八的男人们斜楞着眼骂“老畜生一点人也没有,这不是”
我管他老牛吃不吃嫩草关键要有说服别人的理由
这句话把他们问成大傻bi高高大大的男人还要争辩“到哪去找呀”
投替我说话“只有一个办法;好好的想想”
破烂老头在地下爬不起来了,投扶几次,又倒下去
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到高高大大的男人上令“你去找医生”
他磨磨蹭蹭很长时间,没找到拒绝的理由,只好尴尴尬尬地飞走
投把目光移到手印画面上喊“能不能帮我们找到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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