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可哪里都好，就是有一个特点。”林西笑，拉长了声音。“说话太慢。”
“那么快干嘛！”冯可终于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林洛确认，冯可不是结巴，而是单纯地说话慢。
她本来觉得，安安说话就已经够慢了，懒洋洋的，没想到，这回遇到个更慢的。
说话跟唱戏一样，拿腔拿调的。
但很好听。
“林洛，你跟冯可加个联系方式吧，没事可以发消息。冯可说话慢，但打字挺快的。”
“好呀！”林洛说。
两个人加了联系方式，林洛回头看了一眼，
小娃娃小红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洛看了林西一眼。
林西也回头看了看。
“小红睡了？”冯可拖着唱腔问。
一句话，四个字，说了能有十几秒。
“睡了。”林西说。“她喜欢人形，让她睡吧！”
林洛看着冯可笑：“冯可，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从来不回答老师提问？”
若不然，一个问题，还不得回答一堂课的时间。
“三次。”冯可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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