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则是金衣管事,这位金衣管事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身材肥胖,一脸和蔼的胖管事,而是身材佝偻,长得十分猥琐。
十余名玄煌堂弟子在四周站立,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尽管这里是玄煌堂的主场,玄煌堂弟子人数是这些人的数倍,可一旦打起来,对方一个就能灭了他们全部。
萧辰听着那三张他所熟悉的面孔,“好心”的告诫,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气,转首看着那名金衣管事,道:“管事师兄,我记得我们玄煌堂规定的时间并没有到,为何你要用弟子令,毁了我们的阵法?”
堂口的阵法虽然掌握在堂口的人手中,可是弟子堂的弟子令,却可以攻破任何一座阵法,不过只对那些无视太乙宗门规矩,负隅顽抗的堂口使用。
而玄煌堂规定的时间并没有到,竟然被一名金衣管事用弟子令破去,这岂不是在说,他们玄煌堂是不遵守规矩之徒?
“破了就破了,一个迟早会没的堂口,在乎这些干嘛?还是跟九天门的人,好好聊聊赔偿的事吧?”
“连九天门的人都敢招惹,你们玄煌堂还有存在的必要?”
那名金衣管事闻言,鄙夷笑道。
“噗嗤,哈哈哈!”
外边响起一阵嘲笑,嘲笑声是四周听说了消息,前来跑来看热闹的太乙宗门弟子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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