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图吃完饭,拉着鸦隐抱怨,“二爷看某的金鞭不顺眼,好,某躲着!他想练枪就去找凌少爷,找某作甚!”
二爷说是练枪,实则是把枪当棍用,耍的还是呼延图的鞭法,这玩意儿不找呼延图练,找谁练?鸦隐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呼延图的肩膀,“老呼,你还是多烧几柱香,求佛祖保佑二爷两日后中进士吧。”
说起这个,呼延图眼睛转了转,“兄弟你出不去不晓得,咱们二爷中进士的赔率,又涨了!”
鸦隐立刻问道,“涨到了多少?”
“十赔六!押不押?”
“押!”鸦隐瘸脚跳回自己的房间,掏出最后的压箱底交给呼延图,“给某全押上!”
呼延图将银票卷了卷长在怀里,嘿嘿道,“还说姜宝学坏了,兄弟你也没好到哪去。”
姜二爷吃饱喝足,在外院嗖嗖嗖she十几只箭,箭箭都扎在孟三脸上,随后他又拿起长枪,咣咣咣地砸呼延图,躲在房内的姜家五姐妹看得眼冒金光,凑在一堆儿开始商量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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