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氏不服,皮笑肉不笑地道,“她那支玉珠簪花,可是康安去年才时兴起来的样式。”
陈氏含笑顶回去,“弟妹看得好生仔细,我都发现这是去年时兴的样式呢,或许是她用压箱底的旧簪改的?”
簪子是不是时兴的样式、是不是旧簪改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廖母这样穿戴让人观之不觉得突兀,也不显得张扬炫耀。雅正将被大嫂和三弟妹拐走的话题拉回来,“廖家能有这样的首饰,说明家底比咱们原以为的厚实,筝儿嫁过去不必为生计发愁。娘您觉得呢?”
姜老夫人点头,“咱们给筝儿的置办的嫁妆得更像样,不能让人家挑了理。”
“是。”雅正和闫氏起身应下,她俩负责置办姜慕筝的嫁妆。
陈氏鼓了鼓腮帮子,“娘,大郎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八月二十四,您看筝儿的亲事定在后年什么时候合适?”
能为二孙女订下一门好亲事,姜老夫人心情非常不错,“待媒人登门,草帖问卜后,咱们再与廖家商议俩孩子的婚期。”
闫氏道,“廖传睿到年二十三,廖家肯定想早些把筝儿娶过去,婚事应会定在明年。”
雅正也道,“明年筝儿十八,也该成亲了。”
陈氏小声嘀咕,“明年咱们要准备大郎的亲事,哪腾得出空来嫁女……”
小家子气!姜母面带不悦,沉声道,“你只管准备大郎的亲事,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陈氏见婆婆不高兴了,连忙往回找补,“娘,儿媳不是这个意思。筝儿是我一手带大的闺女,我也想让她体体面面地出嫁。我就是想等忙完大郎的婚事,再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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