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慕燕应下,带着妹妹退了出去。
雅正看着大女儿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有心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站在继母的位置上,她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默默看着。
姜慕燕回到房中,抱住妹妹就开始哭。姜留知道姐姐忍了许久,摆小手示意奶娘和丫鬟们都出去,让姐姐尽情地哭,哭出来总比憋着好。
姜慕燕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如果娘亲吃了澄空大师的药,或许就,就……怎么能一样呢……多半钱、一片、一段,药效也不一样……或许就差那一点……呜呜呜……”
姜留轻轻拍着姐姐的背,她能说什么呢?就凭爹爹和外祖母相处时的别扭劲儿,姜留不用想也知道爹爹把药给外祖母时是个什么表情,外祖母收下药时又是个什么心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待姐姐哭得差不多了,姜留才轻声劝道,“子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咱们以后要时刻提醒自己,与家人相处时一定把话说明白,免得再生出这样的误会,姐姐说对不对?”
姜慕燕用帕子按了按鼻子,抽泣着道,“留儿,这话不是孔子说的。”
啊?姜留茫然道,“我记得这是论语上的话啊,不是孔子,那就是孔子的弟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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