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图嘿嘿道,“二爷,其实某媳妇也有儿子,真的。”
众人都惊呆了,鸦隐一把抓住呼延图的前襟,“老呼,你不地道啊!咱们一块混了两年,这么大的事儿你都瞒着!”
呼延图挠挠乱糟糟的发揪,“也不是瞒着,你们从来没问过某……”
不问是因为谁也没以为你能有啊!众人一阵无力。
姜二爷用目光扫了一圈,还着重看了看鸦隐,感慨道,“连呼延图都有妻儿了啊……”
这是几个意思?鸦隐立刻暴走,却被卢定云按住了。待二爷走后,卢定云拍了拍呼延图的肩膀,“老呼,行啊你,咱们哥几个去整几杯?”
损了鸦隐几句后,姜二爷心里舒坦多了,听到母亲已经睡下,便直接回了西院,稍事梳洗便到了床边,拍了拍儿子的小棕脸,“着了?”
本就没睡踏实的姜凌睁开眼,便见父亲将一瓶药酒放在枕边,随后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吩咐道,“给为父擦药酒。”
姜凌任命地坐起来,“您伤着哪了?”
“胳膊和肩膀酸。”姜二爷哼哼道。
姜凌抿了抿唇,下床自火盆边取下热着的水壶,用热水水将药酒温热,一边给父亲揉擦药酒,一边问,“父亲如何脱身的?”
姜二爷骄傲地哼了一声,“你那点雕虫小技,也想难住为父?爹直接跟众人说,‘琉璃灯是万岁赏给山精公子的,不管爷是谁,今晚只能是山精公子’。他们哪个敢不尊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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