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补充了一句,“主子寻常也是不爱进宫的,非有必要,去之有限。”
宴轻闻言觉得今儿出的事儿看来不小,不是江南漕运的事儿,怕又是萧枕出了什么事儿,很急的事儿才会让她如此,否则不会不让人告诉他一声。总之,是与他没关系的。
他又问,“除了琉璃,有人跟着吗?”
云落点头,“自从主子那日青天白日在烟云坊出事儿,后来离府出行,都是有暗卫跟随。”
宴轻点头,重新看画本子,不再理会了。
凌画的马车一路冒雨来到了皇宫,递了宫牌,宫门守卫放行,她的马车顺利进了宫。
皇帝是个很勤勉的皇帝,当日的奏折当日批阅,不会积压,所以,哪怕今日大雨,皇帝也不曾早早歇下,御书房依旧亮着灯。
有人禀告赵公公宴少夫人进宫求见陛下,赵公公一愣,想着如此大雨,凌画在夜里冒雨入宫,必有大事儿,他不敢耽搁,连忙禀告了皇帝。
皇帝“哦?”了一声,“快让她进来。”
赵公公赶紧走了出去。
凌画全身上下包裹的严实,在殿外解了雨披,抖净了水渍,略微地整理了仪容,才进了御书房。
赵公公心想,宴少夫人无论什么时候,在陛下面前,从不失仪。
凌画给皇帝见礼,“夜晚来打扰陛下,陛下恕罪,实在是臣有一桩要事儿禀告。”
皇帝摆手,“免礼,说吧,什么事儿,让你大晚上的冒雨进宫来见朕?”
凌画直接说,“臣得到消息,温家长公子温行之装病,怕是有出京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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