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震惊了,“是这样吗?”
她怎么不知道她作着一步步踩宴轻的底线了?
琉璃给她一句句掰扯,“不说远的,就说从来栖云山最近的事儿吧,你非要跟宴小侯爷骑马,然后自己受伤了让他一路背上山,虽然酿酒您是辛苦了些,宴小侯爷看起来什么都没做,但其实也只出去玩了半日,两日半的功夫都老实地在酒坊陪着您,曾大夫给他把脉后,您半哄着半骗着半利用小孩子胁迫着让他吃药,今儿一早拽着他去海棠花雨下漫步,他没能与您风花雪月达到您的要求,您就对他甩脸子不高兴不陪玩,下午被他拽走陪玩了,肯定还发生了什么,宴小侯爷才将您赶了回来……”
琉璃自诩是个明白人,有给主子随时醒脑的责任在,“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您自己想想,您都做了什么,以前刚见宴小侯爷那会儿,您敢这样对他吗?如今比起刚见那会儿,您不作吗?”
凌画:“……”
刚开始见宴轻那会儿,她真不敢这样对他,如今是尾巴露出来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拍拍琉璃的肩膀,夸奖说,“我让云落陪你打架。”
这是承认琉璃说的对了。
琉璃立马高兴了,连连点头,“那您现在就吩咐云落,我早先喊他,他不理我,不跟我打。”
有小姐的吩咐,他就得陪她打,虽然挨打的人是她,但她也乐意。
凌画点头,“你去找他吧,就说我说的,让他陪你打架。”
琉璃如拿了尚方宝剑,高高兴兴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