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坑了他,还想过好日子?没门!
凌画就知道宴轻的良心没了悯心草,对秦桓就不显露了,她点头,“你不救最好,否则我都没法找他撒气了。”
“你打算怎么找他撒气?”宴轻还是想了解一下的。
“让他读书?跟我四哥一起考科举?他不是不爱读书吗?我就押着他读,读不好,就抽他,读好了,正好也能帮我对付萧泽。”
宴轻觉得挺好,给予赞赏,“对,就这样,再把他的酒戒了,让他以后不准再祸害人。”
凌画点头,“嗯。”
虽然她觉得跟秦桓喝醉了没多大关系,那日主要是她的悯心草的作用,宴轻自己喝醉了,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答应他。
宴轻心里舒服了,秦桓受苦受折磨,他就浑身舒畅。
端阳趁机端来药碗,“小侯爷,喝药。”
哎,如今一天三顿药,真真是最折磨人的时候,他几乎是掰着手指头数着天数盼着小侯爷的伤赶紧养好。
宴轻看了一眼药碗,满眼嫌弃。
凌画摸出一块糖,在他眼前露了一下,然后剥开糖纸,将糖扔进他的药碗里。
宴轻等着那块糖化了,才慢慢地端起药碗,捏着鼻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
喝完,他漱口后,依旧觉得满嘴苦味,盯着凌画的手。
凌画意会,又拿出了一块,剥开糖纸,递到他嘴边。
宴轻张嘴吃了,顿时一嘴的甜味,驱散了满嘴的苦味,他看凌画也顺眼了,对她问,“你要不要去看看汗血宝马?它今天又被秦桓他们看了半天。”
凌画摇头,“不去了,我给你的衣裳绣花纹。”
主要是,大热的天,她走路跟着他去马圈,脚还没站稳,怕她忍不住喊两声“轻画”,他再不高兴将他赶回来。
毕竟,没嫁给他之前,未婚妻不是妻,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真不去?”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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