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下奏折,很是稀罕,“凌画那小丫头,爱钱的很,谁若是从她手里赚钱,她能给人扒层皮,宴轻这小子,今日赚钱赚去了她手里,就没被她扒层皮?”
赵公公说着打听来的消息,“没听说凌姑娘为难宴小侯爷。”
皇帝笑,“眼前不为难,不代表以后不为难。”
赵公公想想也是,凌画的脾气,那是硬的很,无异于玄铁,太子撞上他,都能被踢铁板。
皇帝又重新拿起奏折,“朕已有许久没见着宴轻了吧?”
“有两年了。”赵公公道,“还是前年太后寿诞,您在长宁宫瞧见过宴小侯爷一面。”
“这东西!”皇帝有点儿心梗。
赵公公试探地问,“陛下,您要见宴小侯爷吗?老奴派人去请?”
皇帝摆手,“谁爱见他?见一次,被他气一次,朕还想多活几年。”
赵公公闭了嘴。
太后也正在问这件事儿,“八方赌坊的背后东家是谁?这么痛快?比喜贵妃的娘家痛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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