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啊?”这回轮到猫眼发懵,“我说什么了?”
“不就是简单的事简单解决,不要胡思乱想搞复杂化吗?你放心,我明白,吃一堑长一智,刚犯的错肯定不会再犯。”
猫眼额头抵在吧台上,这哥们儿在外面放飞自我,以及连理解力都脱钩了吗?
罗南获得了答案,也不再多言,意识便往封闭体系网络深处收缩。猫眼酒喝多了,牙痛,也有糟糕的预感:
事情正往不可测的方向转过去。
她忽又想起了一个未经验证的传闻:“等一下,那个脑魔是全球知名的催眠大师,据说可以控制畸变种,而且和某个强势组织有密切联系,否则他活不了这么久的。”
“了解。”
“了解你个头啊!”猫眼一想到两千公里开外可能fēng • bō再起,这边与之联动,多半也会是一地鸡毛,便只想把脑袋泡在酒缸里。
正全身无力的时候,她忽地心有所感,身下椅子转圈,带动身形,与刚刚进来的那位正面相对。
“咦,何秘书你这是秘书当腻了,改当密探?”
进来的正是何阅音,她单人只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公众活动室这边,再加上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大半夜的真能把人给吓出病来。
“猫眼,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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