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单耀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后悔,他分明是要折磨那家伙的呀。“我叫外面的保镖进来吧。他们说一定……”
“你他妈别废话,快点,人要是死你家,老爷子明儿就得把你送出国苦修去。”
单耀躺在g上,连连叹气。直叹的佟和平都不好意思讥讽他了。看着红色通过半透明的管子平缓地进入伤者的身体,佟和平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他恐怕要在这里守很长时间,便扭头跟眼眨也不眨盯着伤者的小孩说话:“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你爸爸么?”
叔叔救了爸爸,是好人。不要克制住泣意,抽抽鼻子:“叔叔好,我叫不要。嗯,他是我爸爸。”
“你叫什么?”能给孩子取这么个怪名字的人不多,佟和平的心再一次提到嗓子眼。
不要以为自己鼻音太重,便清清楚楚地重复一遍:“叔叔,我叫复不要。”
佟和平的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他急急沾sh医用毛巾,擦gān净伤者的脸。虽然消瘦许多,也多了不少岁月的雕刻,但佟和平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因为复崎是他接触过的最奇特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