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等局面就算是我等去了恐怕也是于事无补。
当然,就算是我等不去,也没有人会说我等啊。”
刘晔还在劝说,不能说他说的不对,他说的字字句句都在理,每一条都是在为刘封考虑,在为刘备考虑,毕竟这么做费力不讨好。
而且危险也太大了。
可是刘封仍然还是摇了摇头。
“某家知道你说的是对的,当然知道你也是为了我父子考虑。
但或许你不知道公孙叔父和我等的关系。
那时候我父子从楼桑村走出来,一无所有,官职都没有得到朝廷的认可。
可是家父的一封手书便能让公孙叔父倾力相助。
那一年家父与幽州刺史起了龌龊,还是公孙叔父力保,让家父得以平安。
前往幽州募兵,前方战事吃紧,还是叔父前往蓟县,压着陶谦提供了诸多粮秣。
当年我等什么都没有,就连我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司隶校尉荆州牧。
而叔父从来未曾有过一丝犹豫,他所做的一切都在照顾我等的脸面,生怕父亲心中过意不去。
幽冀交战的时候,他未曾想过让我等帮忙。
界桥兵败之后他也未曾想过让我等还了人情。
双方打了这么多年,他可有一次和我等说过,希望得到我等的支援?
只要他说,我等就一定会做。
可是他没有,他这么多年和我等书信说的永远都是,雍凉之地未曾稳定,需小心谨慎。
荆州刚定,我等定然分外艰难,让我压制脾气,莫要冲动。
现在某家还记得当年从蓟县离开的时候叔父说的那句话。
他说,封儿啊,某家也不指着你能如何,就莫要忘了叔父就好。
呵呵.....救不救的了我等不知道,若是我等无能为力,那也就罢了,可若是现在我等明明有这个本事,我等还不去救,我等良心过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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