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大笑过后,也看向了樊稠。
“老樊啊,其实今日前来某家确实是有那么些许小事想要和你商量的。”
有些迷醉的樊稠也知道这是正事儿来了,毫不意外的笑了一声,“某家就知道你李傕不是这没事儿请俺喝酒的人。
快说吧,你小子又有什么坏心思。
难不成还想用这一顿酒让俺不要粮草了不成?”
樊稠说完之后自己都哈哈一笑,他虽然在凉州军中以勇猛著称,但是这家伙可不是没有脑子的那种勇猛。
他和韩遂交手不止一次,虽然未曾胜利,却也没有吃过什么大亏。
这家伙自然有他的本事,加上驻守三辅本就证明了他在西凉军的地位。
毕竟上一个在这里的,还是那位董公女婿牛辅。
樊稠抢先说话压根就不给李傕郭汜两人将事情定下来的机会,不过他最终还是错估了两个人的手段了。
“某家当然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虽然三个人着实不太好分那些粮秣,毕竟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什么公平。
而且大家兵马不少,谁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粮秣可用,若是不多,那我等岂不是白费力气了么?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等还是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这不是让你老樊听一听么。”
樊稠听着李傕那喋喋不休的话语,憨厚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你...你且说说,某家醉了,你可不许糊弄俺!”
“哎,你看看你还是这般的不老实,这才喝了多少你就敢说你醉了?”李傕笑了起来,然后朝着樊稠继续说起了正事。
“其实这主意嘛,就是.....”
“就是三个人分毕竟不如两个人分,你说是么?”就在樊稠专心听着李傕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
紧跟着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口猛地一痛,全身的力气都在快速的流逝,那种窒息的感觉也随之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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