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爹尴尬地笑了笑,他们这做yè • chǎng生意的,不到寅时休息不下来。今天他还没休息,寅时末就来蹲守了,这等了一个时辰才发现她,竟然被指责起晚,鸨爹有苦难言。
“那画师您?”
“我姓夜。”
“夜画师您能不能为我们楼里的公子画像?”验证她话真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正好要请个画
师过来为他们作画,届时将画像送到各位达官贵人的府邸之上,好上门做生意。
夜祈欢皱眉似乎想要拒绝,“一般人我从来不画的。”
“夜画师您放心,我们楼里的公子个个国色天香!”
“我的画千金难求!”
“哎呦喂,夜画师您要是能画出shén • yùn来,到时候肯定少不了您的好处!”
“好,三天后再来找我吧。”
“这……”鸨爹眼瞅着她要回红楼,连忙拦住,“您看看,这枚玉佩您喜欢吗?”鸨爹肉痛地将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掏出来,“您现在能去看看吗?”
“算了,玉就赏给你了,带我去见你们的国色天香吧!”夜祈欢摆出一副自命风流的架子。
鸨爹少了些怀疑,连忙在前面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