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泉每日在医棚里,不到日落都停歇不下来,实在是够够的了!听眠棠这么一说,便连忙摆手道:“王爷的军营里也有数位良医,我看就不缺我这一个了吧……”
眠棠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道:“我最近研习卦象,略得皮毛,依着我看,王爷你还是留下来吧。不然这回去的路上,保不齐便又有对你怀恨在心的贼子埋伏。若是你再被劫持,无人可救,岂不是也要落得头颅挂在山顶的下场?”
赵泉干巴巴道:“我这次走自然要走大路,再说……我……我一个闲人有什么仇家?”
一旁的碧草接话道:“侯爷您平日里话那么多,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几杯酒水下毒,就全说了,只怕得罪了人都不自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泉知道,自己这是被仰山余孽给讹诈上来。奈何以前剿匪的淮阳王现在也被女贼子睡得服服帖帖,实在是靠不住了。
是以他含泪道:“那……我留下看病到何时?”
眠棠看他上道了,便扶着腰慢慢起身道:“等到你得罪的人,气消了为止!”
且不说赵泉是苦哈哈地留下来做义工的。
再说十几日后的东海上的寇岛之上,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以往寇岛上出海上了大陆的倭人们最多三日便回来了。毕竟他们搞的是突袭,不可久久恋战。
可是这一次,小头目早花寿领着人出海多日也不见回来,却是音信皆无。
下面的人呈报给鹰司寺时,他眉头一皱,直觉不妥。
纵然早花寿没有劫掠到什么财物,至少也会派人回来传些消息,免得出了什么意外,却无人应援。于是,他派了几个得力的倭人渡海来找早花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