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可若是如此,身为组织成员的贝尔摩德,又为何要帮他隐瞒?
明明时至今日,他所掌握的对方的“秘密”,已经没有价值。换而言之,双方短暂的利益同盟应当已经崩塌殆尽。
突然出现的贝尔摩德,让波本瞬间警惕了起来。明明在不久前的侦查中,他才确定此处没有人。
不过以贝尔摩德神秘主义者的实力和忽敌忽友飘忽不定的立场,他只是举枪以对,并没有直接开枪。
缓缓丢下自己的袖珍勃朗宁M1906,将双手举过头顶的贝尔摩德勾起一抹异样的微笑。
在组织为数不多的可信任人员都在忙碌的此刻,她现身此处本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也可以向你们提供组织残党的信息。我的条件是,帮我一个忙——”
贝尔摩德面对着抵着自己额头的枪仍旧笑得坦然,仿佛被枪对准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对面手执警用制式qiāng • zhī的降谷零。
人的生命终有尽头。
也许她曾经确实对自己的青春永驻激动过,然而现在,对于自己身上长久停驻的时光,她心中只剩下满腔的厌倦。
看着所有人都在离自己而去,只有自己在原地目送所有人远去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到底不是一个无心之人,可以任由自己冷眼旁观,将自己完全置于世事之外。
“死亡也好,被抓起来也罢,只要你们能满足我的心愿——”
在黑皮青年微微蹙起的眉头中,她轻启朱唇,提出了自己莫名的要求。
“解除我的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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