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是因为想,严苛也是因为想,你所感受到的所谓平和,不过是王恰巧的想法而已。”
他嗤笑一声。
“你想什么圣者呢。”
“……”
saber觉得不能再听archer说话了,再听下去她会忍不住拔剑的。
她看向并没有反驳意愿的caster: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caster?”
……
白发青年毫无成为目光中心的自觉,仍旧紧紧盯着手里的酒杯,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在saber几乎认为他不想回答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
“……有何不可。”
光芒从他的身后探出,在漆黑的深夜带来白昼般的耀眼,如同大理石雕刻的线条清晰明朗,逆着光的黄金双眸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冷锐感。
caster的语气犹如与妃嫔调笑:
“朕会用宽广的心胸,包容美女们的大不敬——”
……
无法再沟通下去了。
saber面无表情。
一个两个的都来调戏她,怎么身为王还没见过女人吗?
她真是看走眼了!
saber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崔斯坦卿说过的:
——王不懂人心。
她在心中叹息。
的确,她不懂,不然也不会把这个登徒子看成贤明高洁的君主!
(悲催斯坦: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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