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抱拳道:“久闻将军文韬武略,高瞻远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某不远千里而来,幸不辱命!”
刘和举杯劝酒,言道:“刘璋新领益州,人心不稳,张鲁之流各有自立之心,如今中原未定,刘玄德又在长安,先生以为,该如何去救汉中?”
张松言道:“松此来正欲为明公献上一计,那刘玄德自称汉室宗亲,极力兴复汉室,实则是为兴旺其族也,如今入关中却未得天子,必定心有不甘,将军可发诏书,命其入汉中以讨张鲁,此人必以为得汉中可兴高祖之事,无论其是否拿下汉中,将军去长安,岂非易如反掌?”
刘和笑道:“刘玄德乃当世英雄,非张鲁可比,别驾献此计,岂非引狼入室?”
张松大笑道:“将军果然智谋高远,然刘备若只有汉中弹丸之地,又如何危及益州?况将军乃是北海恭王之后,中兴大汉乃是分内之事,又怎会任刘备攻伐朝廷命官?”
刘和叹道:“若汉室大兴,又岂容这些人飞扬跋扈?吾本心并无意征伐厮杀,行孔、孟之道,以仁义治人,扬华夏之威,保我大汉百姓不见兵革,方为吾愿耳!”
张松心中暗惊,抱拳道:“将军之志,不下于当年世祖,大军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天下如张鲁等鼠辈皆如草芥耳,兴复汉室之重任,舍将军其谁?”
“承蒙先生谬赞,”刘和闻言大笑,却又叹道:“只可惜祸端常起于宗族,就怕今日我助季玉平叛,将来他割据西川,凭借山险地势不从号令,养虎为患,又该如何是好?”
张松言道:“将军乃太子之后,今又奉天子辅佐王室,天下莫敢不从,但有抗命者,无论亲疏,都可视为汉之蟊贼,胆敢恃强侵占地土,可发王师征讨,刘季玉怯懦无谋,必不敢抵抗天兵,为表心意,使君另有一物献上。”
“哦?”刘和诧异道:“不知刘季玉还有何物表明其志?”
张松目视左右,刘和会议,将陪同众人挥退,问道:“先生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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