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许攸一怔,笑道:“吾与阿瞒乃是私交,帮兖州名士是为将军,岂可以私废公?”
“哦?”刘和笑道:“何以是在帮我?”
许攸言道:“将军即将统一河北,克复中原乃是迟早之事,兖州刺史刘岱同为汉室宗亲,又与并州牧刘繇为兄弟,届时将军渡河南下,便可顺说刘岱归降,但若被曹操占领兖州,此人深知兵法,麾下文武极多,只恐要大费周折。”
刘和虽然知道许攸必是收了人家的钱,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略作思索之后将书信留下,言道:“下月期刊以袁家事为主,这封檄文暂时不发,容我再考虑考虑。”
许攸倒也不强求,他与刘和这两年合作愉快,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
最主要的还是刘和完全放权给他,每次出行谈判,都给他限定一个底价,只要回来交差如数交割,多余的钱财从不过问。
这让许攸心神愉悦无比,在获得成就感的同时又能赚得盆满钵满,体验双倍快乐,当然乐此不疲。
随后刘和言道:“我这里刚运来两坛今年新酿的二锅头,正愁没有合适之人送到馆陶,有劳子远再去见一见淳于琼,将此物送给他。”
许攸抚须笑道:“淳于琼天生好酒,见了此物,见袁绍身败名裂,定会举兵来降。”
刘和笑道:“你只需暗示于他,将来立功,我可让他到督亢亭去做品酒师,好酒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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