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叹道:“利益驱使之下,任何人都可能用出非常手段,如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诸侯各霸一方,唯袁绍不甘心偏安于南皮,却又无处可去,他早已在谋算冀州了。”
张时一时难以理解,蹙眉道:“袁绍图谋冀州,与将军安定韩馥,有何关联?恕在下愚钝,请将军详之。”
刘和冷笑道:“袁绍暗中唆使韩馥勾结黑山军暗害于我,无论成功与否,幽州必会发兵讨伐,韩馥惊惧不安,自知不能保命,定会让出冀州请袁绍安保,我岂能为他人作嫁?”
张时猛然醒悟,言道:“让于毒留在壶关,韩馥便以为将军鞭长莫及,危机尚远,暂时安居冀州,得过且过。”
“不错!”刘和点头道:“不过白绕若败,于毒在壶关孤掌难鸣,我料他会自行退兵,彼时我已消灭匈奴兵,安定并州,便可从容计划冀州之事了。”
张时想不到刘和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地,愈发敬服,抱拳道:“将军深谋远虑,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