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阿扎针,只要不是什么大病,一两针的都不要钱,门口转眼便排起了长龙。
医馆后堂中,刘睿看着垂头丧气的小乞丐,不满道:“小乞丐,我好心给你治病,你还百般不情愿,真是不识好人心。”
“在下可不是乞丐,我……”那人抬起头来,想要说名字,却又觉得丢人,叹道:“只恨杏花村的酒好喝,却又卖得太贵,我将身上的家当全都卖了。”
“酒有那么好喝吗?”刘睿翻了个白眼,“命都不要了。”
那人坐在墙角,挥手洒然一笑:“能喝到此等美味,领略嘴里乾坤,此生足矣,足矣——”
“嗤,杏花村的酒也叫好酒?”典韦撇撇嘴,抱着胳膊冷笑道:“没见过世面。”
“你说什么?”那人吃了一惊,盯着典韦问道:“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酒?在哪,在哪里?”
“你再喝就要没命了!”刘睿秀眉微蹙,对典韦吩咐道:“典护卫,麻烦你带他去洗个澡,治病要紧。”
“我没病,不治——”那人向墙角缩过去,抬脚示威大叫道:“你别过来,简直欺人太甚,我要叫喊了。”
“叫吧,随便你叫!”刘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笑道:“刚才在大街上都没人管,我看现在谁敢进来?”
“啊——shā • rén啦!谋财啦!害命啦,谁来救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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