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沉默了,只是喘息愈发粗重。
“倒是你……能不能she。”任燚催促道。
宫应弦仍然沉默,偶尔叫任燚的名字。
任燚又坚持了几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应弦,你射吧,我没力气了。”
“应弦,乖,***吧。”
“应弦?”任燚卖力地又起落了两下,那东西完全没有一丝要弃械投降的预兆。
“不,不射。”宫应弦低声说。
任燚却是忍不住了,身体一抖,hòu • xué一紧,she出来,尽数喷在了宫应弦的腰腹、胸口。
那浓白的体液一滩一滩地遍布宫应弦的身上,好一副yín • huì的画面。
任燚也泄力地趴在了宫应弦身上,尽管那肉穴还插在自己体内,他确实在是没力气动了。
宫应弦揽住了任燚的腰,缓慢地耸动了一下腰。
任燚皱起了眉。
宫应弦以为这下试探过关了,便开始大着胆子又动了几下。
“不行,你的伤口会裂的!”任燚就要起来。
可宫应弦横在他腰上的手向两道铁栏,把他牢牢地锢住了,耳边传来宫应弦难耐的声音:“不……不会。”
“什么不会!”
宫应弦的腰像波浪一样有技巧地律动起来,他完全在用腰的力量带动xia • ti,让自己的xing • qi在任燚体内抽插,虽然幅度要小了很多,很力道和速度却并不含糊,很快的,他似乎还找到了发力的方式一般,越来越娴熟。
任燚被迫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胸口粘腻的自己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被宫应弦控制着,像条鱼一样在其身上上下滑动,他往上滑,宫应弦就往外抽,他往下滑,宫应弦就往上顶,这样两厢配合,竟是又省力,又插得深且快。
任燚被插得浑身酥软,还不忘骂道:“你可真是无师自通啊,这招我都不会!”
宫应弦倒也“听话”,并不乱动,竟然就用这样的姿势干着任燚,俩人浑身冒火一样热,快感侵袭,令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