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沉默着。
“他说,最近他老是梦到、想到当年的战友,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去跟他们团聚了。”
宫应弦僵住了。
“我跟你说过,十九年前一直是他避免回去的一年,这是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在起作用,但他现在频频触动那一年的回忆,他很疑惑,也伤心,也难过,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要死了,这都是你的错,你明白吗。”任燚说着说着,声音又有些发抖。
宫应弦黯然道:“对不起。”
“他是我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所以你做的事让我无法释怀,这跟我们过去有多少交情没关系。”
宫应弦抿着唇,一言不发。
任燚看着宫应弦,平静地说:“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的回答我,不准撒谎。”
“你问。”
“你是真的在医院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是父子关系,还是早已经知道故意接近我。”
“我是在医院才知道的。”宫应弦笃定无比地说。
任燚看着宫应弦丝毫不闪躲的目光,点了点头:“好,这点我相信你。我不反对你查案,我跟你一样希望找到当年的真相,不仅仅是为了你的复仇,为了正义的伸张,现在也为了我父亲的清白,但是我坚决反对你用的方法。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如直接当面问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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