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 告别（4/5)

“你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这很好，你认可彭格列，我也感到很高兴。虽然别人都在拿你和你的父亲相比较，但是我想跟你说，你不必成为和他一样的人，每个人都是一个特别的个体，你成为你自己就好了——干你自己喜欢干的事情，与你自己喜欢的人交往，不用太去在乎别人对你的闲言碎语。”

“你怎么——”你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啊！泽田家宣想要打断里包恩的话。

“我知道我今天有些啰嗦，不像平常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听完，”他的语气中有着泽田家宣从未听出过的温柔的意味：“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是dǔ • bó这种东西，虽然你总是能赢，还是少沾点为好……容易让人沉迷的东西，往往都藏匿着剧毒。”

从里包恩的话语中，他听出来了很多，但是他宁愿永远都不会听到这些话。

曾经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迅速的闪过——难道这些所有的记忆，都要在今天画上句号了么？正如暴风雨一般，尽管人们早已预料到了它的到来，但是当倾盆大雨瓢泼而下，雷电在云层间穿梭的时候，人们还是会感到恐惧的情绪。

泽田家宣此刻就是这样，他感到了恐惧。

里包恩站起身来，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泽田家宣也许是最后一次完整的看到了他的脸。那张遍布皱纹，肤色苍白的脸，就是曾经那个叱诧风云，让所有里世界的人都忌讳的彭格列的守护神。

虽然他白发苍苍，但是那双眼睛却依然犀利而傲然。他拍了拍泽田家宣的肩膀，说道：“从那家伙继承家族以来，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吧，我亲眼目睹了他的改变。这种改变我永远也说不出是好是坏，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是时候去弄清一切了。”

“弄清一切……”泽田家宣重复着这句话。

“我走了。”最后，里包恩如此说道。

泽田家宣也不知道他话中的“走”字代表着什么。是说他要离开彭格列踏上自己的旅途，还是说……是那个泽田家宣不敢想的意思？也许两者皆有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