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他的目光实在太炙热了,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一般,都没睁开眼就能感觉得到。
“唔……”
她察觉些许痛意。
费雷德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物件,细细品味。
时而轻时而重,弄得她浑身冒汗,却又不能反抗。
耳边似乎传来了他的声音。
“姐姐,弟弟可不是那么好甩的。”
温顾欲哭无泪,她可半点没招惹他,是他上杆子来的。
却不想赶都赶不走,自己受罪。
这一觉,她足足睡到了第二天午后。
费雷德硬是忍着没有换药,等她睡醒。
她醒来第一件事检查衣服,穿的倒是真真切切,可衣服下面的肌肤全是痕迹。
而始作俑者咧着大白牙,笑看着她。
那模样颇为满足。
她气得一巴掌甩过去,他也不生气,硬生生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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