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侯夫人嗔怪他。
“不是我知道什么,是那天有人请客,我赴宴去,经过的巷子里有人吵架,我闲着没事问了问,你猜怎么样?”
“嗯?”
“曾家的一位姑娘胆子不小,她竟然敢肖想平王殿下,”
侯夫人吃了一惊:“平王府里可全是母夜叉,”这话是谁说的,侯夫人忘记了,不过她听到也深有同感,平王府中这几十年里,没有一天不是妻妾争风的水深火热之中。
据京里百姓们背后说笑话,满京城的毒药,宫里倘若用十分之一,其余的九成全在平王府消耗。
“平王的姬妾没有不敢的,曾家的姑娘吃亏了吧?”侯夫人寄以同情,到底她也是女人,而且她不喜欢平王府上。
临江侯回想那天:“可不是,让骂的没有人敢应声,还是邻居们帮着说话,把平王的姬妾说走。”
临江侯夫人很快从同情曾家回到自家就要得到的宅院上面,面色有了淡淡:“这么说,曾家虽只有姑娘,也是有胆量的?”
她本来在梳头,这就转头看向丈夫:“不能耽误娘娘省亲......”
“我知道,我答应吴泰,这本就是我们家的事情。”
临江侯夫人稍稍放下心,继续梳头的她想想曾家的姑娘肖想平王,又假扮谢家,不由得玩味的一笑。
夫妻都没有对“假扮谢家”多谈论,因为愿意回想的话,就想得起来曾家有位曾飞雄,他是当年西疆数一数二的大将。
曾飞雄即是曾宝莲的曾祖。
认真来说,与谢家扯得上关系,借用一下谢家名声,貌似也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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