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湖又瞪一眼崔二拐,崔二拐再次很冤枉。
两个人都想上前回话,钱伯最老跑得最快,那看似风烛残年的身子一阵风般的到镇西侯前面,不是带路,是扬嗓子:“姑娘,侯爷来接您来了。”
于是,崔二拐又挨了谢湖一记shā • rén的眼光,崔二拐闷气的不行。
房门哗啦推开,小莺出来的慌慌张张:“钱伯,姑娘就来了.....”
一看,院子里的人全跪着,只有钱伯站着,但钱伯看着不神气,眼神集中到镇西侯身上,还没有敢看全身,只见到一个衣角,小莺不由自主跪下,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曾宝莲也慌乱,所以小莺看出来先跑出去回话,为她争取下时间,但是曾宝莲出来后,没有原因的镇定。
她看了看那中年的男子,他面带笑容,却满身的肃杀之气,院子里的秋风都让比下去。
激动油然而出,面前的这个人,表示的是全家人将清白无事,他是大救星.....
走上几步,跪下来:“曾飞雄之曾孙,曾奔雷之孙曾宝莲见过侯爷。”
她看过祖父手札,描写曾祖父的卷宗,知道祖父们名字。
镇西侯很满意。
这姑娘吐字清晰,不怯也不无端的娇气,这第一见,侯爷觉得挺好。
他笑容更深,弯一弯腰,虚虚的用手扶一扶:“好孩子,你一路辛苦。”
曾宝莲泪如泉涌。
曾经的担心烟消云散时,浓浓的屈辱浮上心头。
“呜.....”
一大声出来压抑着出来,再就双手掩面痛哭不止,边哭,边没有忘记正事:“全家人都是冤枉的,求侯爷帮一把儿,如果不是清白的,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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