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并不是经常会见所谓的“告密者”,但钱伯不见本人决不说,又是从京里护送“重要人物”出来,有时候说不好牵扯重大事件。
镇西侯就让他进来,谢温也出去,只留下钱伯一个人。
黑色雕花大案几后面,那静若渊亭的人物出现在眼前时,钱伯耳边仿佛金戈铁马声。
“扑通”。
他跪下,回想当年岁月不由得泪流满面:“钱二光见过侯爷,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侯爷您还年青着呢。”
镇西侯莞尔:“难道我现在就老了?”
取笑道:“老人家,你才是老了呢。”
钱伯擦擦眼泪:“是,虽然老,却也办了一件大事情。”
镇西侯肃然:“请说,你护送的是哪位?”
钱伯抬头看他:“当年老侯爷爱兵如子,侯爷您对天发誓,您如老侯爷一般行事。”
镇西侯笑了,爱兵如子是句好话,他随即道:“本侯对你发誓,决不亏待好人,也不放过坏蛋。”
钱伯一个头又叩下去,颤声道:“钱二光向侯爷复命,您的儿媳,曾家三姑娘我护送来了。”
“啊!”
镇西侯一下子站起身,这位“关键人物”虽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却也让他大大的惊奇。
“为什么要护送!”
“曾家怎么了!”
谢运回来,说曾家虽然穷,但日子还能过,老百姓家的日子呗,但钱二光却护送前来,曾家只能是出事了。
否则,为何父亲不来,为何伯父们不来拜见!
纵然侯门深如海,镇西侯给曾家送去的可是亲笔书信外盖印章,这是进门最好的通行证。
钱伯又抹了抹眼泪:“世子爷不辞而别以后,”
镇西侯的脸色骤沉,但他素来有城府,没有打断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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