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运眉飞色舞的模样,看得侯夫人喜气洋洋,扳着儿子的面容,笑道:“让我看看,气色挺好的,曾家的姑娘一定生得美貌,你一见就喜欢.....”
谢运眼珠子一左一右的转转,再就笑着盯着母亲。
侯夫人会意,吩咐道:“都下去吧,我和世子说说话。”
房里没有第三个人的时候,谢运悄声道:“母亲,我没见到曾家的姑娘,而且我走的时候没有对曾家辞行。”
“啊!”
侯夫人惊的差点没站起来。
她即刻翻脸:“你实在无礼,行客拜坐客,行客辞坐客,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偷偷摸摸的走。”
“母亲,不是我不敢见人,是曾家不敢见人才对。”谢运分辨道。
“你说。”
谢运说到一半,侯夫人面有怒容:“他曾家想换嫁就换,把我们家当成什么了,难道非他家的姑娘不娶吗?”
谢运很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也没忘记提醒母亲:“看父亲的意思,像是我非娶曾家的姑娘不可。”
侯夫人沉吟:“说起来真奇怪,既然和曾家早就定下亲事,为什么不从小的就照看曾家,而且也应该早早告诉我,”
镇西侯夫妻一直恩爱圆满,镇西侯决计不会故意怠慢妻子,侯夫人告诉儿子:“你走以后,我才知道信的内容,我问不出来原因,却能知道你走的那个月有什么事情出来。
“母亲快说,”谢运睁大眼睛。
“历年来战死在沙场的人,尸首一旦发现,必然用棺木迎回来,再好好的下葬,你应该还记得,让你进京的那个月,就有一些棺木回来,你父亲带着你出城迎接,据说同时发现的还有一些书信和公文,要我推敲的话,可能是书信和公文上写的内容,促使你父亲要为你定曾家的姑娘。”
淼仔说
据说要评论,仔并不擅长要,有嘛,不吐不快,没有咱们安静看文。